崇祯十四年(1641年)十一月,闯王李自成围攻开封,驻汴总兵陈永福坚守不降。
陈永福站在城门楼上,对着闯王拉弓射箭,也不知是陈的箭法高,还是闯王的眼力准。
陈射一支,闯王接一支,持续几个回合都不分输赢。
最后陈永福忽生一计,用双箭一齐向闯王射来,闯王躲闪不及,接住了一支,另一支射中了眼睛。
闯王大怒,发誓要“杀尽河南官兵”。
李自成所作《七律·咏怀》,全诗如下:
一身甲胄任横行,满腹玄黄未易评。
惯向秋畦私窃谷,偏于夜月暗偷营。
双鳌恰是钢叉举,八股浑如宝剑擎。
只怕钓鳌人设饵,捉将沸釜送残生。
据考证,这首七律是李自成真作。
民国时期,文学大家章太炎先生考证的《李自成遗诗存录》,他获得据传是李自成所作的五首轶诗,仅作参考:
1.《松眼梅》
松肥梅瘦双堪画,岁暮相亲似弟兄。
一操一妍神更爽,奇花珍木孰如君?
2.《香雪梅》
白玉花心白玉妆,枝枝倒挂笋琳琅。
敲窗窜壁高低舞,又带余香上草堂。
3.《雁来梅》
边外梅芳雁字开,陇羌性鲁亦能栽。
奉诏天使行边后,带得新香马上回。
4.《放鹤梅》
先生深隐湖山水,爱把冰花湖上栽。
一味赏花性情古,梅妻鹤子日和谐。
5.《夕照梅》
一林冻雨新霁后,倒影纤红射玉心。
小鸟一群枝上下,啾啾唧唧若枯吟。